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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大中午
满脑子羊毛和鸭绒
太冷了
我要求出汗
衣服一律厚厚厚厚厚
指甲缝里是先被空气催成干尸再被锋利的甲面割下的皮脂
昨晚为他们涂上了半个小时的润肤乳,无法安抚浮躁,灵魂被困在这具无法取暖自己的干尸里,干燥的皮肤抱紧灵魂让她也变得躁动,放一首听了几百年的黄永灿的曲子,大概我还拥有一个mp3来听歌的时候就在听他,然后读道德经,我想我没有很懂,这是说,按原来判断自己懂没懂的那种标准是没懂,但是试探性地暂时适用斐德洛的的quality,道,佛,god,想我是确实在阅读的,因为流下了泪,那会身体的皮肤是不难受了
过了会大家一起讲好笑的事,回过神发现指甲已经在大腿上创伤一片,拿过润肤乳一看今年三月就是限用日期了,他是一瓶不该活过今年夏天的润肤乳,他的味道是睡莲味道的,那是开在夏天的花啊,不过涂在身上时,他并没有睡莲的感觉,他不理解睡莲,他在夏天前死去了,我感到全身有千万蚂蚁在咬我
这是我第一次读懂了一点道德经,我没有很大的亢奋,或许是我已经追了他太久,一直围着他,一直一直转圈圈,道德经是对于潇而言哲学的标志,爸一直一直要提他,但是爸回答相对论和暗物质,单片机和物联网从来不对道有只言片语
说起物联网,刚上小学那会爸说要去深圳了,要去那做物联网,什么是物联网呢,就是全市的路灯都可以连在一起,那会我好像都还没会用淘宝,虽然我时常想纸币是一种符号,那未来很快可以取消掉了,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期待有生之年看到电灯联网,纸币消失,然后爸和一些人就像探险家,问他爸你们的路灯做得怎么样了,他说我们不是在做路灯呀,不过这个没有很多人在做,我们知道这就是未来,现在很困难。后来政治题上出现互联网加的名词了,今年一八级看到了物联网专业。
快过头了,爸这么说,几年前,后来我也慢慢意识到了,这是在成都那次我为何哭起来的原因,我是怎么终于理解了一些的,是手上这本书,而爸呢,大概因为道很早就在他心里了。在权力之后,科技也是一种利维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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