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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灌木林间  蜘蛛丝挂脸贴唇  站在稍高远处看了好一会   后来想了一会 下去了    站远处看   他的气势向我显现 我以为  走近就回会消失了    
他真像一个远古遗迹   归属于更古  从不属于任何一刻  站远处时  我看到  一只橘猫步入   一只灰鸽子飞出  降落在房顶上  上面有几只他的伙伴

走近  没想到他的吸引力更加强烈   任何的光和他相遇都默契得讳莫如深  再走近  我看到了水   一阵惊异  传闻中的水  真的有水  照出房顶 智者的眼皮    走了几步  看到了水下  混浊的  砖 和水垢   他们格外亲切  憨忠无言的人物   没有抗拒力  会简单地笑  他们的情境是落寞的  但是有一点点光      一点不悲哀
走进去   格子窗    光正在融化树丛   树丛本来也在自己融化自己  新 故 他们在做告别  漫长的  但我们不感觉  我们只觉得  在他们之上看到秋天   慢慢也可以不这样了  以后   再多看看他们  和他们交朋友 要先看到他们
光和黄绿的叶们持续搅拌   好像要卷起来  跟夜空一样
那几扇窗子怎么这么神奇呢   热度  像要烧起来  扭动 右下角还有  老废的一个行李箱  和隐没在暗色里的红色水管    我惊讶了  这么还会有这样一个行李箱在这呢  和爸那个长得多么像啊  和我的心多么熟悉啊  所以我才说了我看到那个水的时候我就说了 像进了塔的区里   行李箱就是我心中的那个行李箱  那个行李箱只是我心中的行李箱吧   下次带他们来  他们大概看不到吧
有谁  是谁  想要居住于此  这里无法居住  居住是生者的词  这里只能忍耐死去  死亡在这里不会有悲哀  猫头也不会转 鸽子会拍打羽翼    狗会在这里守护  不是守护你 没有你了  也不是守护你的尸首  没有谁会守护尸首  那是 ……如果你想……那是神说了算了  尸首 没有尸首不存在尸首  谁也不能说清死掉了的身体是什么   而且不论你能不能说清  神把你们分离开来  (当然也就是因为分离所以你们不能说清,你们不能说清 要把你们分离  你们就是分离了才成为了你们  你想改写程序?谁会干那种事呢)    狗只是……守护死亡    进一步    就感到  那水  是死之水   因此如此 拒而不拒   我对那稍微怀有自信  这好的
再往左走  想看看那神迹一样的柱子的   先是看到了高潭   高升起的潭    柳叶低垂  悬之一隙    god和亚当的那一隙  哦哦 不过没有啦 这一隙更近一点   有点柔和
绿水的颜色 和柳枝的颜色都  有些哀怨 凄楚  形状 更是 不过他们没有很深的苦的   他们会这样活下去  
然后我再走多一步  看到了       楼梯         吸引力了    一丝急迫     一痕必然    正是宿命 正中      再走 他开始旋转了 循环   再走  他通向水 一阶一阶 引向水  引谁?引你 眼前人    水有一点枯了  几痕枯色    水不忍了 如此告解  那楼梯  是恶之恶  他纤细 若不如此  都不会这样说他   我 快要凝起神了  巨柱之间  有身体横卧   因这那光  我现在这样说  因着光和声 即无声   我学酒神了  我当时说  啊 那是神兽潜伏在这里 然后  我想要继续 低吠都听着那么美妙 
吠声和身体一起乍起了   我看到了狗头
转身 平步离开   心中念到  不可回头 不可加快   狗吠还低呀了几声  我知道我被注视   再走着   腿都发抖了 一回忆那水和……楼  我想那可能就是只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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